什么是爱?进化生物学家会告诉你,这是一种颠覆适者生存冲动的机制,这样你天生自私的基因就能确保自己的生存。
被爱击中的人愿意放弃个人需要和个人安全来帮助他们崇拜的对象。爱人愿意为所爱的人牺牲自己的生命。慈爱的母亲会为孩子牺牲一切。有爱心的丈夫会为了孩子的母亲(或孩子未来的母亲)和孩子自己而牺牲自己。自我是危险的,所以基因可以安全地向明天前进,在一群迷恋者的护卫下。
这是对爱情不带感情色彩的科学解释。也许这是一个丑陋的解释。然而,长在自然中的花往往是美丽的。
那善良呢?伸出手帮助你的兄弟,邻居,甚至是陌生人的冲动?
我们有一种天生的同理心,这让我们很容易设身处地地为他人着想。但这可能是由一种天生的回报期望所驱动的。我意识到,如果不是上帝的恩典,当我陷入困境需要帮助的时候,我现在帮助的女人会帮助我。也许你做的每一件好事都有一个潜意识的想法,那就是命运有一个账本,世界欠你的善举。
和公平?公平呢?公平竞争?难道这也仅仅是你的潜意识要求为他人伸张正义,因为当时机到来时,你想为自己伸张正义?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这仅仅是一种以牙还牙的期待吗?
在处理家庭关系时,我们更好的天性最能集中在一起。为了亲人,我们有什么不愿意做的?什么都不过分。家庭是所有这些细微冲动的漩涡,是它们最强烈的感受和最可预测的发挥的地方。在处理家庭问题时,我们的美德自然而容易地表现出来。高尚的情操,无论是进化出来的还是文化上继承下来的,都是支撑起氏族大厦的支柱。当家人呼唤,当孝顺的号角响起,我们就会团结起来。
也就是说,我今天不打算帮汤姆修他的屋顶。如果,就像进化生物学家坚持的那样,(我又有什么资格反驳道金斯或达尔文呢?)所有这些细微的冲动仅仅是披着美德外衣的利己主义,那么我系上钉袋投入其中,就只不过是一种贪婪的行为。
他终于成了我的女婿,但在此之前,他已经非正式地担任了好几年的办公室职务,在此期间,他修理了我们的厕所门、厕所、后门、洗衣盆、与邻居的口角、狗窝、晾衣绳、坐浴盆(不明智地拒绝了我的护目镜)、燕麦磨坊、Mini Minor……他是方便的。他知道燕尾接头和悬臂,还能以邦德式的泰然自若的态度射出弹铆钉枪。每逢星期六,每当有顺风吹过球道时,他用高尔夫球来换取我的关心。在许多日子里,当树懒在演奏它那动听的曲调时,它回应了我的求助,我现在称它为DIT(做它汤姆),而不是DIY。
但是,如果他认为我今天是来帮他给他的小屋装新屋顶的,那他就不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奇特的例外,对家庭通常的运作方式有多么不同,对事情应该如何正确地处理有多么反驳。我今天既不系工具带也不爬梯子。我要去波特西和长着金牙的女族长喝啤酒。
他很可能从他妻子那里听说了我精通高空的故事。(骗子!试图把我们的家庭塑造成能干、正常、平衡的形象。)毫无疑问,她描绘了一幅我从一根梁跳到另一根梁的画面,就像阿米什人纳迪亚·科马内奇(Nadia Comaneci)一样,脸上带着满是屋顶钉子的微笑。但他自尊心太强,不会求我帮忙,而我自尊心太强,也不会不求他帮忙。
不管怎样,如果前面提到的与家庭有关的美好本能,就像道金斯等人所说的那样,仅仅是伪装的自我中心主义的一种伪装,那么,我今天和那些穿着范思哲(Versace)制服的波特西(Portsea)悬崖上的女老乡们混在一起,在午餐会上做慈善,帮助被监禁的顽顽者,而不是在不伦瑞克(Brunswick)帮助一只工作的蜜蜂,这在道德上是完全合理的。
有话要说...